十三翼之战打败铁木真
札木合
札木合(蒙古语:ᠵᠠᠮᠤᠭ ᠠ,转写:ǰamuγ-a[转写种类不明],西里尔字母:Жамуха[1];?-1204年),蒙古札达兰部首领,被称为古儿汗(Gur Khan)。他与铁木真都是蒙古部的首长,都希望统一蒙古。他是铁木真的主要对手之一,二人曾在蒙古草原上对立。后来虽然札木合败在铁木真的手下,但不论是蒙古还是中原的历史对他的评价都非常高。
生平
札木合出身于札达兰部。根据《蒙古秘史》所记载,札木合的祖先与成吉思汗的祖先同宗。
根据传说,札木合幼年时同铁木真是好友,并在1172年左右曾结为安答(兄弟)。不过,在1187年,铁木真与蔑儿乞部发生争斗战败,前来依附札木合,札木合遂联合克烈部首领王汗,以帮助铁木真复仇为名击败了蔑儿乞部。铁木真的父亲也速该在铁木真幼年时离世,札木合击败了蔑儿乞部,顺理成章的成为蒙古各部中的强者,并与铁木真重新结为安答,帮助其收集失散的部落。
1188年,由于私下争取札木合的部众,铁木真与札木合产生矛盾,脱离札木合而去。1190年,札木合与铁木真发生十三翼之战,虽然取胜,但战后札木合与部众发生矛盾,大批部众改投铁木真麾下,札木合从此一蹶不振,托庇于王汗的克烈部。后又谋夺王汗之位,被王汗击溃,败走。
1201年,泰赤乌部、塔塔儿部、蔑儿乞部等11部推举札达兰部的札木合为“古儿汗”,联兵攻打铁木真。被铁木真和王汗联军击败,向王汗投降。1203年秋,王汗被铁木真击灭,转而投靠乃蛮首领太阳汗。1204年,铁木真击败太阳汗,札木合被随从出卖,沦为俘虏。札木合被带到铁木真面前,他拒绝了铁木真的招降,只求一死。
但因为当时的蒙古萨满深信凡是血流而死,灵魂受到永远受到当时流血的痛苦,而且很难升上长生天的国度。所以札木合向铁木真要求:“念在二人幼年的安答情谊,希望可以不流血而死。”铁木真同意。但执行方法众说纷纭,有数种说法:其一是绞死:倒吊之后,以弓弦缢死。其二是杖毙:打断背脊而死。其三是被包裹在毯子内,然后以万马将其踏死。
有些故事中说到,札木合拒降之后,铁木真因为两人曾是安答,所以不想亲自杀他,命侄子阿勒赤将札木合毒死或绞死。但阿勒赤生性残暴,又觉得准备毒酒或绳索太麻烦,到了阿勒赤的营帐,阿勒赤就命兵士把札木合砍手断脚,最后乱刀砍死。札木合的遗言是:“我诅咒铁木真一族。”
注释
- ^ 见《蒙古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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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物生平
札木合:铁木真(成吉思汗)幼年时的安答(义兄弟),后成为蒙古札达兰部首领,被称为古儿汗。
幼年时曾与铁木真结为安答(义兄弟),并与克烈部脱斡里勒汗一起支持铁木真恢复旧部,击败蔑儿乞部。1189年铁木真称汗后,他与铁木真关系恶化。1190年爆发“十三翼之战”,他集合泰赤乌等十三部三万人进攻铁木真,铁木真亦以诸部三万人分作十三翼迎之于答阑巴勒主惕。铁木真虽败,但因札木合为人残暴,部众纷归铁木真。1204年,为其那可儿(亲兵)俘送铁木真,铁木真交其侄阿勒赤台处死。(扎木合的死法有多种说法)
1170年,铁木真父亲死后,部众纷纷离去归附泰亦赤兀部首领塔儿忽台和札木合,使他成为蒙古诸部中的强势派。铁木真创业前,因与蔑儿乞部旧的怨仇,突然受到他们的袭击。他和王汗出兵帮助铁木真,大败蔑儿乞部,接纳他一家共同生活。一年后,铁木真悄然离去。
1189年,铁木真被推举为蒙古部汗后,遣使通报他,希望恢复原来的友谊。后来,铁木真的众人之长——者勒蔑杀死了札木合的胞弟殆察儿,札木合十分愤怒,发动了"十三翼战役"。这次战役中,铁木真蒙受损失。
1201年,哈答斤、塔塔尔等十部会于犍河(今根河),共立札木合为古尔汗(大汗),并举兵攻打铁木真。两军会战于海剌儿河(今海拉尔河)支流帖尼火鲁罕,札木合失败,被铁木真念旧情而放走,将札木合送到王汗帐下。1203年,王汗被铁木真打败,他投奔乃蛮部太阳汗。
1204年,太阳汗又被铁木真打败,他逃窜到倘鲁山(今唐努山)中,被部下捕送铁木真。二人饮酒而谈,大哭大笑。铁木真劝他重新结好,札木合深觉有愧于铁木真,要求赐死。按他的请求,赐不流血的死。 有关他的死法,有两种说法:其一是倒挂勒死,其二是被大石头压死。
2人物分析
草原英豪之札木合
两个男孩子在草原上厮打起来,一个体格健壮,如同刚刚长大的狮子。一个机灵活泼,像个幼小的猎豹。他们互不相让,打的难解难分。终于一起倒在了地上。两个孩子笑了,露出微黄的牙齿。那个憨厚的男孩子说我叫铁木真。那个瘦小的男孩子说我叫札木合。然后两人结成了安答。发誓要互亲互爱,永不为敌
试图统一蒙古诸部落,妄想称汗的人。而所有的一切都成为空谈,他只能默默看着原本弱小的安答逐渐强大,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而他必须听从安答的一切吩咐。札木合不甘心,谁也不会甘心。虽然铁木真的才能是草原上难得一见的。可是自己的本事并不在他之下。所有的失败都归结于自己卑贱的外族血统。而铁木真身为黄金家族的后裔,他的一统是名正言顺的。札木合不想这样下去,他的自卑感招来他的理智所难以抵挡的冲动。他一次次的挑拨铁木真的亲人背叛铁木真,一次次的伙同铁木真的敌人来攻打他。他所想要的不过是意图摧毁铁木真的王朝,把他从可汗的位置上拽下来。
我可怜他,也觉得他确实可悲。只是他不明白其实人和人根本是不平等的。有的人一生所追求的往往是某些人与生具来的。所以根本没有对错,没有是非,长生天将这两个人安排到不同的命运,只是天意。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那个曾经大声宣誓要将金人赶出这个世界的英雄,那个要用曾经金人将他们的祖先俺巴亥汗定死在木驴上的方法还给金朝皇帝的男人,他终于没有完成他的事业。他所做的无非是怎样才能将铁木真赶下王位。他要告诉世人蒙古国只有一个可汗,不是成吉思汗,而是古尔汗札木合。他的故事要在历史上赫赫辉煌,他所说的话将是蒙古人永恒不变的真理。
他曾经帮助铁木真横扫草原,打的篾尔乞人望风披靡,几乎从这个草原上绝迹。他曾经是辉煌一时的三国统帅,率领四万铁骑从篾尔乞人手中夺回铁木真美丽的妻子孛尔帖。札答阑人没有这个能力。他终感不安,那些卑贱的血液在体内沸腾。不,他要证明,他的血液和铁木真的一样高贵。他开始反攻他的安答,三次结义的安答。
十三翼之战,铁木真终于逃脱札木合的围截。胜败的关键,被铁木真掌握先机。札木合变得不再冷静,他开始暴躁,开始变得残酷无情。他活活将人煮死,而自己从容自若的喝马奶酒。他看出王汗的儿子桑昆是一个急功近利,好大喜功的莽夫。凭借自己超人的判断力和一条巧舌如簧的舌头,他成功的策划了一起父子反目的动荡。
札木合早就知道铁木真会赢得胜利。我无法得知当时他是出于怎样的心境。他还是在王汗失败之前逃走了。他,就是札木合。逼迫铁木真变得越来越坚强。在受到王汗强大的打击之后,铁木真兄弟失散。只有数百随从,一顶帐篷。他和十九位将领共饮班朱尼浑水,以野马肉为食。铁木真对着不尔罕山起誓,从此他和他的部下亲密无间。札木合在冥冥之中帮助铁木真一统大业。三分天下,铁木真已得其二。接下来他所要面对的,就是那个号称东方强国的乃蛮部。札木合又料定先机,抢先投奔了乃蛮部的太阳汗。在那场决战中,他吓得太阳汗连连退兵。终于一败涂地。铁木真统一草原。
札木合终于还是被捉住了。铁木真所有的话都只有恨。他真的很恨他的安答,三次结拜的安答。可他还是爱他的,他不忍杀自己的安答。他们在一起喝酒,这对仇恨了三年的好兄弟重新坐在一起。铁木真问札木合,你是英雄,我也是英雄。蒙古草原如此的广阔,难道竟容不下两个英雄吗?札木合微笑着说,是的。是的,天下只能有一个英雄。他走出大帐,从容的面对死亡。札木合,他永远站在不尔罕山的顶峰,注视着他的安答,三次结拜的安答,建立的一个亘古未有的光褒的帝国。
3英雄之死
少年时,他同铁木真三次结为安达,有着同铁木真一样的铮铮铁骨,嫉恶如仇,他们一样的勇敢和顽强,一样的男儿血性,他们都被称作草原上的英雄。他可以同情弱者,却容不下强者,可是大草原、长生天,不纳尔罕山注定只能有一个人称王,于是注定他们友谊的结局非你死即我亡。
他们在联合了王汗、乞颜部、札答阑部、克烈部三大草原部落打败了蔑儿乞部、塔塔尔部之后,都意识到了对方对自身的威胁,于是分道扬镳,随着铁木真的日益强大,札木合意识到他的这位好安达,迟早有一天会把牛刀砍向自己,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从他收留前来投诚的铁木真的叔叔等人之后,他们就公然地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后,他又投靠了乃蛮部的太阳汗,太阳汗更是胆小懦弱,不堪一击,乃蛮部亦被强大的铁木真征服了,札木合无奈之下又过上了流亡的生活,他想去西夏避难,不幸的是被自己的奴隶出卖,五花大绑被带到了铁木真的营帐前。
铁木真到底是伟大的英雄,他终究念及札木合曾有恩于他,又是曾结拜三次的安达,他之前曾对下属说过,如果有谁与札木合遭遇,可放他一条生路。可不幸的札木合似乎注定有一天是要落到铁木真的手上,正所谓地狱无门他却闯进来,他被铁木真的手下办禁在牢房里。正当铁木真追究责怪手下为何不听其旨意,把他抓到自己面前时,最不愿的事还是发生了。他路过牢房,与札木合四目相对,那种尴尬、仇恨等等复杂的情感一起被拉到观众面前。他不但替札木合处死了卖主求荣的奴隶,还真诚地邀请札木合在自己的斡尔朵内畅欢,抛开了政治的身份,如两个平常的故人,把酒叙旧,说起当年的种种,从如何结为安达,如何两人心存介谛,铁木真不辞而别,札木合大敌当前如何让太阳汗心神不宁,进而变向帮助铁木真消灭乃蛮部,如果不是地位与权利,他们该是一对永远的好安达,他们多么希望没有长大该多好,可草原的生存是残酷的,历史是用血泪书写的,他们命中注定要成为敌人。
铁木真不愧是草原之主,终究心存一丝善念,他还是不忍心将这位志同道合的安达处死,他对札木合说“留在我身边吧,你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们可以向从前那样一起共议天下大事”。他最后的要求就是希望铁木真不要让他流血而亡(在蒙古人看来,这样才可以得到超度),并且由铁木真亲自送他赴黄泉。
那是一种绞刑,把人的四肢用绳子栓到木架上,将人整个倒栽葱,绳子套系在脖子上,绳子的另一端绑着一块巨石,随着人象壁虎一样倒倾,重石落下的时候,札木合如他所愿,没流一滴血,气绝而亡,保有全尸。一个英雄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铁木真的心也咯噔一下,少了一个敌人的同时,铁木真也亲手埋葬了曾经的安达和少年时代的友情。
札木合这个人的形象从他选择死亡那一刻开始不断地饱满起来,他成全了自己所有对英雄的标准,他最终没有成为重要的历史人物,但是他具备了成为一个历史人物的全部素质,我觉得他丝毫不比铁木真逊色。我相信,"你尽可以把他消灭掉,可就是打不败他",只不过是这次消灭,再没有转败为胜的机会了。
他所代表的草原英雄令人尊敬,养育他们的草原令人敬畏。
4历史评价
札木合是十二世纪后期蒙古诸部中最有势力的贵族,是蒙古高原东部的枭雄。1203年,札木合试图袭杀王汗,夺其部众,事情败露,他只好率部属逃入乃蛮。1204年,成吉思汗灭乃蛮部后,札木合被部下械送给成吉思汗,成吉思汗将其处死。
在《元朝秘史》中,札木合形象受到严重歪曲,他几乎成了文学作品中反面人物的典型。被描写成一个专门拨弄是非、喜新厌旧、靠狡诈和谎言过日子的小人。这些都是《元朝秘史》的作者--成吉思汗的那些必阁赤们对札木合的丑化和贬低,而不是札木合这个历史人物的本来面目。如果不认真深入地分析当时的历史情况,仅以《元朝秘史》中的形象去评价札木合,是得不出什么科学结论的。
札木合出身于札只刺部贵族家庭,其家族是该部世袭的统治者。《元朝秘史》说札只刺部的祖先是孛端察儿所掠得的兀良合氏孕妇生的札只刺歹,由于这个札只刺歹"札惕" (外人)的遗腹子,故其后代被称为札答阑。此部在辽末就已相当强大,磨古斯叛乱中就有该部参加,辽廷曾多次派兵征讨该部。耶律大石西征时曾会漠北十八部王众,其中就有茶赤刺部。看来,札只剌部是蒙古诸部中一个古老强大的分支。出生于这样一个部落的统治家庭中的札木合无疑有着高贵的血统和显赫的地位。
《元朝秘史》第40节列有从札只刺歹到札木合的五代世系。孛端察儿是成吉思汗的十世祖先,札木合与成吉思汗又是同时人,如果札只刺歹果真是孛端察儿之子,那么达五代世系当然不全。这或许是因为札木合被杀以后无入能全记其世生系,或许是其间有所避讳。
对于札木合早年的情况,我们不太清楚《史集》记载了一个故事,说札木合曾遭蔑儿乞部脱脱的袭出,失去了部众和财产,只好去投靠脱脱。有一天天亮时,札木合率领自己的那可儿冲进脱脱的幕帐,威逼脱脱立誓约,将他的部民和财产如数归还,然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营地。如果这个故事可信,那么这件事就发生在札木合的早年。
5影视资料
孙红雷扮演的扎木合,由俄罗斯著名电影导演谢尔盖·博德罗夫指导,历时四年拍成的《蒙古王》,圣主由日本实力派演员浅野忠信扮演,扎木合由孙红雷扮演,分别在中国、蒙古国和哈萨克斯坦等地拍摄,有较为浓郁的蒙古文化风格。
赵恒煊扮演的札木合,是由王文杰导演的30集历史连续剧,斥资六千万,完整地展现了一代天骄成吉思汗波澜壮阔的一生,从铁木真出生,到统一蒙古,直至西征病逝,时间跨度长达80余年。全剧忠实于历史,不仅表现了成吉思汗的丰功伟绩,也对他的残酷和独断如实反映。本剧于2000年拍摄,2004年在中央电视台播出。
书中描述
【1】王罕当年曾与铁木真的父亲结拜为兄弟。后来铁木真的父亲被仇人毒死,铁木真沦落无依,便拜王罕为义父,归附于他。铁木真新婚不久,妻子就被蔑尔乞惕人掳去,全仗王罕与铁木真的义弟札木合共同出兵,打败蔑尔乞惕人,才把他妻子抢了回来。
【2】因此铁木真听说义父王罕也有册封,很是高兴,问道:“大金国还册封谁吗?”完颜洪熙道:“没有了。”完颜洪烈加上一句道:“北方就只大汗与王罕两位是真英雄真豪杰,余人皆不足道。”铁木真道:”我们这里还有一位人物,两位王爷或许还没听说过。”完颜洪烈道:“是吗?是谁?”铁木真道:“那就是小将的义弟札木合。他为人仁义,善能用兵,小将求三王爷、六王爷也封他一个官职。”
【3】铁木真和札木合是总角之交,两人结义为兄弟时,铁木真还只十一岁。
【4】蒙古结义为兄弟,称为“结安答”,“安答”即是义兄、义弟。蒙古人习俗,结安答时要互送礼物。那时札木合送给铁木真一个抱子髀石,铁木真送给札木台一个铜灌髀石。髀石是蒙古人射打兔子之物,儿童常用以抛掷玩耍。两人结义后,就在结了冰的斡难河上抛掷髀石游戏。第二年春天,两人用小木弓射箭,札木合送给铁木真一个响箭头,那是他用两只小牛角钻了孔制成的,铁木真回赠一个柏木顶的箭头,又结拜了一次。两人长大之后,都住在王罕部中,始终相亲相爱,天天比赛早起,谁起得早,就用义父王罕的青玉杯饮酸奶。后来铁木真的妻子被掳,王罕与札木合出兵帮他夺回,铁木真与札木合互赠金带马匹,第三次结义。俩人日间同在一只杯子里饮酒一晚上同在一条被里睡觉。后来因追逐水草,各领牧队分离,铁木真威名日盛,札木合麾下部族也不断增多,两人情好始终不渝,尤胜于骨肉兄弟。这时铁木真想起自己已得荣封而义弟未有,是以代他索讨。
【5】拖雷奔到铁木真跟前,叫了声:“爹!”铁木真厉声道:“你到哪里去啦!”拖雷道:“我刚寸和郭兄弟在河边结安答,他送了我这个。”说着手里一扬,那是一块红色的汗巾,上面绣了花纹,原来是李萍给儿子做的。铁木真想起自己幼时与札木合结义之事,心中感到一阵温暖,脸上登现慈和之色,又见马前两个孩子天真烂漫,当下温言道:“你送了他甚么?”郭靖指着自己头颈道:“这个!”铁木真见是幼子平素在颈中所带的黄金项圈,微微一笑,道:“你们两个以后可要相亲相爱,互相扶助。”拖雷和郭靖点头答应。
【6】大队向北而行,走了六日,王罕派了儿子桑昆和义子札木合先来迎接。
【7】铁木真得报札木合到了,忙抢上前去。两人下马拥抱。铁木真的诸子部过来拜见叔父。
【8】完颜洪烈瞧那札木合时,见他身材高瘦,上唇稀稀的几茎黄须,双日炯炯有神,显得十分的精明强悍。那桑昆却肥肥白白,多半平时养尊处优,竟不像是在大漠中长大之人,又见他神态傲慢,对铁木真爱理不理的,浑不似札木合那么亲热。
【9】札木合对铁木真道:“哥哥,乃蛮人时时来抢咱们牲口,跟咱们为难,今日还放过他们吗?不知大金国两位太子又如何吩咐?”
【10】铁木真和札木合各领一翼,风驰电掣的往两侧高地上抢去。两人伏鞍奔跑,大声发施号令。蒙古兵一队一队的散开,片刻之间,已将四周高地尽数占住,居高临下,羽箭扣在弓上,箭头脑准了敌人,却不发射。
【11】两员勇将这么一阵冲击,乃蛮后军登时大乱,前军也是军心摇动。统兵的将军正自犹豫不决,札木合和桑昆也领兵冲了下来。乃蛮部左右受攻,战不多时,便即溃败,主将拨转马头便走,部众跟着纷纷往来路败退下去。
【12】铁木真下令剥下乃蛮兵的衣甲,将二千余名降兵连人带马分成四份,给完颜兄弟一份,义父王罕一份,义弟札木合一份,自己要了一份。凡是战死的蒙古士兵,每家抚恤五匹马、五名俘虏作为奴隶。
【13】完颜洪烈见铁木真和札木合以少胜多,这一仗打得光彩之极,不觉暗暗心惊,心想:”现下北方各部自相砍杀,我北睡方得平安无事。要是给铁木真和札木合统一了漠南漠北诸部,大金国从此不得安稳了。”又见自己部下这一万名金兵始终未曾接仗,但当乃蛮人前锋冲到之时,阵势便现散乱,众兵将脸上均有惧色,可说兵锋未交,胜负已见,蒙古人如此强悍,实是莫大的隐忧。正自寻思,忽然前面尘沙飞扬,又有一彪军马驰来。
【14】完颜洪熙笑道:“好,再打他个痛快。”哪知蒙古兵前哨报来:“王罕亲自前来迎接大金国两位太子。”铁木真、札木合、桑昆三人忙去迎接。
【15】沙尘中一彪军马涌到。数百名亲兵拥卫下,王罕驰马近前,滚下马背,携着铁木真和札木合两个义子,到完颜兄弟马前跪下行札。只见他身材肥胖,须发如银,身穿黑貂长袍,腰束黄金腰带,神态甚是威严,完颜洪烈忙下马还礼,完颜洪熙却只在马上抱一抱拳。
【16】令郎更是英雄人物,老英雄怎么不提?”王罕笑道:“老汉死了之后,自然是他统领部众。但他怎比得上他的两个义兄?札木合足智多谋。铁木真更是刚勇无双,他是赤手空拳,自己打出来的天下。蒙古人中的好汉,哪一个不甘愿为他卖命?”完颜洪烈道:“难道老英雄的将士,便不及铁木真汗的部下吗?”
【17】铁木真在火光下见哲别兀自满脸怒色,便叫道:“拿酒来!“随从呈上了一大壶酒。铁木真提了酒壶,大声说道:“今天咱们把那蛮人杀得大败,大家都辛苦了。”众兵将叫道:“是王罕大汗,铁木真汗、札木合汗带领咱们打的。”
【18】铁木真道:”桑昆兄弟,你赢啦。”俯身拾起红宝石戒指,放在桑昆的手里。桑昆将戒指套在指上,纵声长笑,举手把戒指四周展示。王罕部下的将士都欢呼起来。札木合皱眉不语。铁木真却神色自若。四杰愤愤的退了下去。
【19】铁木真和王罕、札木合、桑兄等正在蒙古包中陪完颜洪熙兄弟叙话,听了豹夫禀报,大吃一惊,忙抢出帐来,跃上马背。王罕对左右亲兵道:“快赶去传我号令,不许都史胡闹。千万不能伤了铁木真汗的孩儿!”亲兵接命,上马飞驰而去。完颜洪熙昨晚没瞧到豹子斗人的好戏,正自纳闷,这时精神大振,站起来道:“大伙儿瞧瞧去。”完颜洪烈暗自打算:“要是桑昆的豹子咬死了铁木真的儿子,他们两家失和,若是从此争斗不休,打个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实是我大金国之福!”
【20】完颜兄弟、王罕、桑昆、札木合等一行驰到,只见两头猎豹颈中皮带已经解开,四腿踞地,喉间不住发出低声吼叫,豹子前面并排站着两个孩子,正是拖雷和他义弟郭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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